第335章 他却分不清，是因为什么在疼。

他话音一落，楚檬眼皮子暴跳，嘴角抽搐了下。
  许北骁，说话这么难听？
  “我……”
  楚檬想反驳一句，可突然以这么难听的话对待，她心中梗上一口怒气，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  许北骁傲倪着眸，阴森森笑出了声：“你什么你？”
  “桐睿还让你给我设计的服装代言？”
  代言？
  楚檬藏着怒气的眉跳了下，之前在锦城商会上，她被岑萱刁难，萧同是说过她和姐姐的衣服就是瑞瑟的ae系列。
  但他当时的意思，是想让岑萱代言的啊。
  在她因为这话顿住时，许北骁身子前倾，直愣愣的看着她：“小贱货，你说你这张蠢的别致，丑的突出的脸，有什么资格去玩弄男人？”
  他又突然口出恶言，楚檬深呼口气，看来这男人把她调查了遍，尤其是黑历史。
  她小口微张，准备去怼，许骁北却仿佛知道她要出口一般，立马又抢先道：“你那张脸，还不如桐睿一个男人，身材干瘪像条咸鱼，二流艺校毕业，算计亲姐反被算计，愚蠢如猪，你还妄想嫁入豪门？”
  “今天给我提鞋的人带你上车，都一脸的嫌弃，你有什么脸面追桐睿？”
  这话是把她往死里恶心。
  霎时，她被噎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，一双眼睛里，眼泪打转。
  许北骁扬起了下巴：“你在我眼里，就像在垃圾桶里酸臭了半年的垃圾，让人想吐。”
  “那你去吐啊！”
  霎时，楚檬不过脑子，哽咽的怼了一句。
  许北骁顿时变了神色，顿了数秒，他突然起身阔步到了楚檬面前，一把扼住了她的下巴：“贱货，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？”
  楚檬对着他瞋目切齿，“和一条乱咬人的狗！”
  立马这男人瞪大了他斜长的眸，手往下扣住她的脖子并用了力气，瞬秒楚檬的脸泛白，她抬起手用指甲抠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  “你对我恶言，桐睿会废了你！”
  “是……吗……”楚檬被锁了喉，话都说不利索了，“你……是他……什么人……”
  看她真要被自己掐死一般，许北骁松了几分力气：“闭上你的嘴。”
  “咳——”楚檬咳嗽了一声，依旧瞪着他：“有本事，你掐死我，你掐不死我，我总有一天，会得到他！”
  许北骁又用了力气，咬着后牙道：“桐睿……是这个世界最纯善漂亮的男人，家世显赫，聪慧绝伦，能力出众，那么完美的男人，很多能力上乘的男人喜欢他……”
  “包括我，包括慕瑾寒。”
  “母.猪。”他的话锋如最锋利的刀，一举砍在了楚檬的心尖上，“你从惹人厌，到成功的得罪了我！”
  “你这种蠢到让人发指的母.猪，只有被他虐.待致死的份。他虐.待你，对你都是一种奖励，你要感恩戴德，五体投地！”
  说着，他拽着楚檬的脖子，把她狠狠提起，像摔垃圾一般的，摔在了地上。
  楚檬的头，被磕在了茶几上，眼角瞬间破了一个洞。
  瞬间的刺痛钻了心。
  这时许北骁捋了一把发，低吼道：“来人，把这只猪扔桐睿那里，让他去宰！”
  她都还未从地上爬起来，就有两个魁梧壮汉从其他门里跑出，托起她就往别处走。
  那一刻。
  楚檬比之前被萧同虐待，更是感觉到了，曾经的自己有多愚蠢。
  她想起了自己那天，趴在萧同背上，感受他的体温，说的那句话：世界真大。
  当时说那句话，她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，从未真正的去看看这个世界。
  而如今，她觉得世界真大，是觉得……
  这么大的世界，容下了那么多的黑暗，为什么容不下一个她呢。
  血流过了她漂亮的眼睛。
  她有一双像小鹿一眼柔和而清澈的大眼，看她的眼睛，没人会觉得她是个不可理喻，欠教训的人。
  当头发被剪，脸蛋也不再更往精致处装扮，她突然不知道，自己还拥有什么？
  在别人眼里，她的美貌身材不值一提，还觉得她性格差，心也黑。
  而她喜欢的男人，故意扮丑却还帅，露出真容美到让女人无言抬头。
  亲爷爷是还是前国家元首，而他本人，能文能武，能一身雍容，也能混在基层。
  他那么优秀，而她……真的一无是处吗？
  在她这么怀疑自己时，她被扔进了一间房内，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桌子，上面摆满了下三滥的晴趣用品，还有货真价实皮鞭、蜡烛、刀。
  更甚者，大理石地板的中央，放着个无烟的火盆，里面放着烙铁。
  而萧同躺在对面的那张大床上，盖着被子，像是睡着了。
  床头上方，挂着一张50寸的照片。
  是萧同的照片。
  看起来，约么他十六七岁的时候。
  那张照片，好看到让她窒息。
  他留着碎碎的短发，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，一只手被袖口捂着放在了后脑勺，他目光看着别处，羞涩的笑。
  是惊艳岁月的美少年。就像女人梦中才会有的神颜男子。
  她看着，血和泪混着流下，划过了她的脸。
  这一幕幕，把她与萧同的距离，拉成了天上地下，可望不可及。
  同一时间。
  在楚檬被带走后，他从茶几的抽屉中，拿出了一沓信。
  每一封信上，都有娟秀的字迹写着：“北骁（收）”。
  打开一封。
  【北骁：
  在部队还好吗？
  我给你寄去的吃的，好吃吗？
  给你写这封信的原因是，我昨天梦到了你，梦见你穿着军装向我求婚了，好奇怪啊，我明明和桐睿在一起，怎么会梦到你呢，嗯……
  很奇怪呢。
  你的好朋友夏诗妤。2004年，2月15日。】
  看过，他嫌恶的随手一甩，又打开了一封。
  【北骁：
  在部队还好吗？
  很忙吗，总是等不到你的回信。
  桐睿最近老是生气，他怀疑我喜欢你，嗯……我们是朋友，我不讨厌你不很正常吗，好累。
  听说你最近在特训，答应我，注意身体好吗？
  你的好朋友夏诗妤。2004年，3月15日。】
  每封信都很短。
  他又拆开一封。
  【北骁：
  我喜欢你。
  嘿嘿，今天是愚人节。
  你的好朋友夏诗妤。2004年，4月1日。】
  还有。
  【北骁：
  我梦见你上了战场，受了伤，我竟然哭醒了。
  桐睿买了马卡龙给我，看到抹茶味的，我就想到了你应该在穿着绿色的军装吧。
  突然就觉得军装好好看。
  我想去当兵，那样就能见到你了，我们一起变的很厉害，保护咱们最漂亮的美男子怎么样，桐睿他也很想你呢。
  你的好朋友夏诗妤。2004年，6月15日。】
  “啪——”
  他再拿起一封的时候，看不下去摔在了桌面上。
  这时，有个执事模样的中年男人从某个门内出现。
  他过来，替他整理着拆开的信，微微叹了口气：“少爷，您明明对那位楚檬小姐印象还不错，为什么要这么打击呢？”
  许北骁捋了一把头发，闭上眼仰天靠在了靠背上：“我不是对她印象不错，是认识了那么个夏诗妤，就觉得所有的女孩子都太他么的可爱了。”
  “只是那孩子也太可怜了，萧公子，会管吗？”
  听闻此话，许北骁缓缓睁开了双眼：“桐睿再变……骨子不会变的，永远不会。”
  说过，他直起身子，猛的呼了口气，看着那些信，道：“桐睿露出真容，我猜他现在或多或少知道了夏诗妤是什么货色，这些信你拿着，那个楚檬如果通过了我的考验，给了她。”
  “好……”
  执事应过，“唉，也不知道，那夏诗妤临死前，对萧公子说了什么，坑了他十年呐，多可怕的时间。”
  “那种婊.子。”许北骁话音淡淡，却将话说的比侮辱楚檬更为难听，“她不喜欢桐睿，却让那么好的桐睿爱上她，又不甘寂寞勾引我。”
  “因为她不爱，而桐睿爱，她就可以轻易的了解他掌控他，她毁了我最喜欢的少年，把她的骨灰倒进粪便池，都不足以泄我的恨意。”
  “萧公子现在，太缺爱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许北骁红着眼眸，应了一声，“不论什么女人，肯真心爱他，肯豁出一切，我都可以力挺到底，桐睿必须去体验一次，被人真正放在心上，被爱的感觉，那样他才能看到曾经的自己多痴傻，才能彻底走出来……”
  “这些信，您当初因为夏诗妤失踪，萧公子太难过，怎么都不敢给。好在十年前让慕二公子看过，这十年萧公子在他那里，也算平安无恙。”
  许北骁又深呼口气，抬手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。
  ……
  楚檬盯着火盆里的烙铁看了许久。
  外面的雨声一阵小一阵大，直到某个时刻……
  “轰隆——”
  她被吓的缩了缩身子，抬起手臂抱住了自己。
  之前也是在这座城市。
  萧同白天再怎么苛待她，晚上再怎么把她弄的浑身疼痛的泄欲，就在她有一次若是下雨，他会陪她睡。
  一开始她很厌恶。
  可每每到了半夜醒来，她都在他的臂弯里。
  他的手臂、胸膛都很结实，按一下都按不动，铁打的一样，给她的是满满当当的安全感。
  心就是在那个时候，逐步让她的脑袋发现，在不受控制的小鹿乱撞。
  “轰隆——”
  又一声雷声响起时，她的手碰到了她的脖子。
  她便想起，萧同曾经在她的脖子上，吻下了太多的草莓。
  她再被许北骁说配不上萧同，她也是被他抱在怀里过的！
  此时再看萧同……
  她大眼圆瞪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猛然起身，从桌上抓起皮鞭，朝床边奔去。
  然后她跪在较低的床边的地毯上，抬手猛的摇着萧同：“萧同！”
  “萧同你醒醒！”
  即便她突然的声音高亢，可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。
  “萧同，这是在帝都啊，你还没虐待我，你睡什么啊！”
  “你不是抖s吗，以后你就虐.待我一个吧，我会好好保护身体，我会让自己一直年轻，让你越来越觉得舒服的！”
  她摇晃着他，哭喊着。
  她想到了。
  和她同样出生的楚颜，可以一路往上，站在慕瑾寒身边，她为什么就不能站在萧同身边！
  哪怕她真的一无是处，她在萧同这里，还是有一点用的！
  “萧同，我快被你调教成抖m了，你起来！给你鞭子！”
  如果他愿意打，现在的她……愿意挨。
  这个时候。
  侧身睡着的萧同睁开了眼睛。
  他看到了楚檬脸上血迹，还有她的眼泪……还有与她数月前，甜美暗藏心计的小脸，完全不同的卑怯。
  整个胸腔都在疼。
  他却分不清，是因为什么在疼。
  只是他又清楚，像她这样漂亮的小娃娃，脸上实在不该沾染上血这种东西。
  其实。
  她曾经眼皮上涂着亮晶晶的东西，嘴上也涂了颜色，长发卷曲的样子，挺好看的。
  像极了他在海洋舰上，看到的波光粼粼折射七彩光的海面。
  人对大海的心跳悸动，和其他的悸动……
  一样吗？
  “你……”他终是又舍得开了口。
  “还能认得我吗？”
  听过，楚檬的泪在眼眶凝了一秒，在滑下后，她抬起两只手，分别遮住了自己的口鼻还有额头，只露着一双眼睛。
  她哭着说：“你还认得我吗？”
  她这么做了之后，萧同的桃花眸子，微微眯起了几分。
  视线慢慢移到她的手上，他从被子内伸出手，手指触碰着她，拿过了她手里的鞭子。
  他身上换了衣服，一件奶白色很薄的长袖t恤，和墙壁上他的照片很像。
  接而，他说：“趟上来。”
  这三个字，对于楚檬来说，是希望。
  她喉骨吞咽，马上起身麻利的脱掉衣服，掀开他的被子，趟了进去。
  在她的衣物都脱掉后，他看到了她背上瘀黑的血痂，那么多处。
  被子里，被他的体温染的那么热乎。
  他眼眸微微眨动，坐起了身，把鞭子放在一旁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。
  然后他又拿起了鞭子，盯着鞭子看着……
  楚檬一直在看他。
  片刻后，他的视线投到了她身上，霎时楚檬觉得他可能要开始了，咬了咬唇，肩膀微微颤了颤。
  她身上的伤口虽然结痂了，但淋了雨还是有些疼。
  如果真挨了鞭子，一定会马上开花儿。
  萧同注意到了她那一点点害怕的样子，但他还是扬起个胳膊，那一刹那，楚檬死死的闭上了眼，萧同的手也落下……
  但他没把鞭子甩在她身上，而是扔在了床下，发出了轻微的动静。
  楚檬在没感觉到疼痛时睁开了双眼，便见萧同垂眸看着她。
  她愣怔的时候，萧同拿过他脱下的白衣服，轻轻摁在了她的脸上，从她的下巴开始，一点一点擦拭她脸上的血迹。
  他虽然什么都没说，可楚檬却被他这反常的举动，酸楚了那么多泪。
  他看到她才停住的眼泪又流了那么多，手微微一顿，继续一声不吭的给她擦着。
  她的脸很小，很快就擦了干净，她碰的伤口也不算大，血已经在凝固了，只是萧同在擦到那里时，她还是觉得疼，微微呲了下嘴巴。
  看到她这样，萧同不擦了。
  突然将衣服扔在她枕着的枕头上，他的身子慢慢往下滑，也躺下，看着她还在流眼泪的小脸。
  两双同样漂亮的眼睛对视着，谁也看不透谁的心绪。
  只是萧同应该不知道，他这样的举动，给了她多大的触动。
  他什么都没做，她颤抖的手却试探着，朝他伸了过去，不小心，碰到了他的腰。
  在他腰上停留了数秒，他没去推掉。
  下一刻，她突然更加大胆，抱住他，人贴在他的身上。
  刚洗过澡的女人光滑如玉，已经成年但又稚嫩的身体，玲珑有致，不用触摸都能察觉到那弹性十足的青春样子。
  他任由她抱着，他的心跳和她的，还此起彼伏，都跳的那么剧烈。
  他的眸光随着她的动作，还一直在她的脸上，她也看着他。
  他们挨了很近了，她的唇就在他的下巴附近。
  他的下巴与他之前不一样了，可她看着他这样的脸，还是清楚……他就是萧同。
  怎么都不会改。
  她也不懂萧同现在到底在想什么，但与他就这样对视着，那颗被人践踏，被他无视的心，还是因为他怦然而动，难以自控。
  身体越来越热，脑袋也有些昏沉，突然很难想太多，难得的轻松了许多。
  就在这种浑浑噩噩里，她的唇碰上了他的下巴，在这样一碰时……
  她的心宛如有片刻的停顿，在“噗通”声更加猛烈之中，她抬头……吻上了他的唇。
  一秒两秒，没被拒绝。
  她便伸出舌尖，想要去探开他的唇齿，也就在这时，萧同薄唇开启，轻轻说了一句话：“你这么小的孩子，懂什么是爱？”
  楚檬一顿。
  “不懂。”她应，“如果我懂，我曾经就不会是那样的我。”
  “但是呢萧同……”她碰着他的唇，话说的柔弱，还带着她一贯的撒娇语气：“曾经我有太多的高要求和目标，可碰到你后，全碎了……”
  “就像现在，我知道自己委屈，知道自己傻的要命，可我就是想亲你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毫无逻辑，解释不通……”
  她这话本是在说自己的真心，可却让萧同敛起的长眸里瞳仁微微闪动。
  “檬檬……”他突然叫了她一句，极为生疏又让她心脏更加不对劲的称呼，首次。
  但他的唇，依旧贴在她的唇上，那双空洞的眼眸慢慢眯起，长睫毛遮住了他眼神里的东西，他又说：“其实你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，越单纯，越容易被人染脏。”
  “你不该接触我这种脏人，你好好努力……性格可爱点，你会有……”
  后面的话，他没说下去，然后竟然是以吻封住了她的口，闭上了眼。
  楚檬懵了。
  他不是在拒绝她吗？
  这是怎么回事？
  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，疯狂的探入，吮吸。
  手也在她的身上开始胡乱的游走，触碰过了她不平整的背，他很长的腿压住了她的腿，在吻着的时候，他慢慢压在了她的身上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慕瑾寒他们四人，到了他在帝都的住处。
  慕瑾寒趴在沙发上，双手交叉在一起抵着额头，楚颜坐在他旁边，给他捏着肩膀。
  捏了几下，她唇角勾起小恶魔，突然把手伸在他腋下，挠了下痒痒……
  瞬间，他翻了个身，压在了楚颜身上，楚颜险些就要从沙发上摔下去！
  “我错了！”
  在她认错后，男人虽面容朝下，但却悄悄带上笑意，继续趴好，楚颜继续给他按着。
  对面电视机开着，又放着一部动画片。
  王可君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，怪不好意思的看着。
  不一会儿，景嵘端着一盆清水出来，放在了王可君前面，他蹲着，问她：“看看水行不行？”
  王可君还是不太习惯景嵘这样，她默默吞了口口水，从拖鞋里伸出小脚放了进去，然后她点头：“正好。”
  景嵘立马松了口气，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，冲她笑了笑：“以后记得看天气预报，如果有雨，别穿凉鞋。”
  她今天虽然从下了班到到现在，大多数时间不是在室内就是在车里，可下了车走路的时候，雨水还是进了她露脚的平底儿凉鞋里。
  楚颜瞄着景嵘的举动，之后把目光移到了王可君身上。
  小妈妈穿了一套她的便装，虽然都是修身款，好在楚颜比她长的大一点，半袖很宽松，把她的小腹遮了，依旧不易看出她的孕肚。
  看到这里，楚颜借着电视机里有声音，俯下身趴在慕瑾寒耳边，看起来很腻歪，却是对他说了一句还算正经的话：“二哥，你说表哥知不知道他孩子还在的事儿？”
  她唯恐景嵘听见，唇几乎是贴着男人的耳朵。
  她问的认真，忽略了她的吐息会给男人造成什么感觉，他慢慢把脸转过来，眯起眸看着她，做出要回答的样子时，却猛不丁的伸长脖子，把她的小口给咬住了。
  霎时，楚颜的心跳漏了一拍，可被越来越爱的男人突然吻袭，她的身子忽然软成一片，忘记了反抗，就任由她这么吻着。
  景嵘在准备起身时，看到了那一幕。
  下意识，他别过了头，但过了须臾，他又抬起头看向了盯着电视机看认真的王可君。